陆鸣默然地望着前面,王兢继续说道:“一开始我就是把你当好朋友交往的,在我们认识这段时间你,你帮了我很多,我欣赏你,也想过今后要在一起看一番事业—但,你真的走不出来吗?”
陆鸣苦笑了一下,说道:“我也想,但做不到。”他扭头望着王兢,接着说道:“如果我和你男朋友一起追你,你会选择谁?”
王兢有些踌躇,说道:“这…这种假设…我不知道。或许这就是缘分吧,在我的生活中,只能有一个男人,那就是他,不能再给别人留位置的,我不是那种……”
陆鸣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,说道:“知道!其实我们现在即使放下心结,也难以回到过去的状态了。那种朦胧的感觉曾经让我抱有希望,但当希望被打破时,我觉得我都无法面对你了。所以…以后…算了,不说这些了,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,要不了多久,我们就毕业了,那是忙起来,说不定就忘记了,等我能走出来,我们再重拾友谊吧。”
王兢点点头,说道:“你也别太伤心,大学生的恋情都是短暂的,你会遇到很好的人的,到时,别忘了请客。”
陆鸣点头,抬脚就要离开。王兢又喊住他,说道:“我有事还能请你帮忙吗?”
陆鸣转身望着她,然后笑了起来,说道:“行啊!别忘了给我开工资,请客!”
王兢也笑了,说道:“行,说定了!”
陆鸣一边退着,一边转身,然后迈开大步,飞跑起来。
王兢心情复杂地望着他的背影。
陆鸣接到廖朝凤的电话时,正烦闷地想着心事,当听到廖朝凤要自己去她家里时,觉得这比自己一个人呆在家里要舒服些。
他走进教室宿舍的院子里时,没看见什么人,但他还是假装询问了一下廖朝凤住哪,然后才走进廖朝凤住的门栋。
推开门,就听见廖朝凤在卧室里问道:“陆鸣吗?进来!”
陆鸣走到卧室,看见只穿着短睡衣的廖朝凤正在床上看着电视。
陆鸣坐在沙发,带着欣赏的眼光看着她说道:“教练呢?没回来?”
廖朝凤说道:“没呢!”陆鸣说:“那他回来不会生气吧?”
廖朝凤抓起枕头扔了过去,嗔道:“坏蛋!”
陆鸣哈哈笑了起来,走到床边坐下。
廖朝凤拍了拍床,说道:“来,上来!”
陆鸣点头,脱了鞋,又脱了t恤和长裤,只穿着三/角/裤躺在廖朝凤的身边。廖朝凤坐起来,把睡衣脱掉,又伸手解开了胸/罩,然后扑到了陆鸣的身上。
一阵长吻过后,廖朝凤伸手去脱陆鸣的短裤。看着廖朝凤淫/荡的样子,陆鸣的欲/火也升腾起来了,他翻身起来,把廖朝凤的腰一搂,让她靠着床架坐好,然后他站在她面前,用粗鲁的声音说道:“坐好!别乱动!”
廖朝凤嘻嘻笑着,把胸部一挺,坐在那里。陆鸣张开腿,跨过廖朝凤的身体,让她的头对准了自己的胯/部,那膨胀的小钢炮正好对准了廖朝凤的嘴,他命令道:“张开嘴!”
廖朝凤撒娇地扭动了下身体,吟道:“不嘛!”
陆鸣伸手摁住她的头,甩动着自己的小钢炮,抽到着她的脸说道:“不?你敢说不?张开嘴!”
廖朝凤这次伸出手,搂住了陆鸣的臀部,然后张开嘴,开始为陆鸣口/交。
陆鸣丝毫不领情,他摁着廖朝凤的头不让她动,而是自己不断地耸动着,小钢炮在她嘴里进出,有时还在她的脸上抽打着,廖朝凤被他弄得呼吸都不匀了。但陆鸣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。
此时的他,已经完全不像是那个健康、阳光的大男孩,就仿佛是一个字想发泄悻/欲的小流氓。好在廖朝凤深谙此道,让陆鸣觉得舒服无比。
陆鸣看着廖朝凤那淫/荡的神色,抽/送的动作越发猛了,直到他精/关发痒,完全控制不住在廖朝凤的嘴里放炮了。
陆鸣依然摁着廖朝凤的头,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胯/部,让廖朝凤无法避让和吐出,只得全部吞进了肚子里。此时,陆鸣似乎才有些心满意足,他退后一步,和廖朝凤脱离了接触,然后也坐在床上,看了看自己的下部,又看了看廖朝凤,才下床去浴室冲洗。
不一会,廖朝凤也跟着进来了,两人又在浴室里胡天黑地地淫/乐起来。
经过几番,陆鸣和廖朝凤才觉得有些累了,两人躺在床上歇息着,陆鸣的手搂着廖朝凤的肩膀,廖朝凤的手抚/摸着陆鸣那已经疲软的男悻之根,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调笑着。
廖朝凤说道:“你的勇猛劲还真长久,是不是以前吃过什么药了?”
陆鸣说道:“我是运动员出身,怎么能随便吃什么药?”
廖朝凤说道:“我不信,没吃药怎么这么猛?”
“你不信也没办法。”陆鸣说:“我对你还有保留,因为你是我的老师,我不敢太放肆,不然,早把你干翻了。”
廖朝凤拧了他一把,嗔道:“谁让你保留的?你越猛,我越高兴。”
陆鸣说道:“话是这样说,但毕竟有心理障碍在。这不是短时间内能清除的。”
“没用!”廖朝凤说:“下次要不拿出点真本领来,看我怎么收拾你!”
“还要我怎么拿出真本领到?”陆鸣说:“牛奶都喂你吃了,别的我再想不出来了。”
廖朝凤说道:“你想不出来,我帮你想呀!你看你的教练如何?”
陆鸣一愣,有些吃惊地